突然出现的嘉禾郡主上场后就直接拽走任忠杰,看得公堂上的人目瞪口呆。

“哎……任大人还不能走……等等!”飞霆紧忙追上去,可对方在府衙门口转身看向所谓钦差,冷哼一句,“我夫君是莱阳的父母官,政绩卓然,你哪里来的钦差,怎么还是是非不分,和这些歹人一样诬陷他。”

飞霆据理力争,“没有诬陷,任大人确实有重大嫌疑,他不能走!”

“一派胡言!”

嘉禾郡主听到这更为气愤直接拉走任忠杰,身后的衙役也不知到底要不要追,可衙门口围观的百姓对这一场面见惯不怪,觉得这堂上的戏唱不下去后,直接就都散开离去了。

飞霆站在公堂门口看着康王府的轿子离开,指着那边就说,“这是什么情况啊,这个嘉禾郡主是何许人也,竟然不把钦差看在眼里,就这么当着我们的面将人带走了?”

沈南意扶起任婆婆,那边任忠城也被飞廉扶起来,他恭敬地再次跪下,“没想到钦差大人这么年轻,多谢大人为我伸冤,忠诚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的再造之恩。”

“任大哥客气了,眼下任忠杰被嘉禾郡主带走,案子也审不下去,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好,大人随我来,若不嫌弃就住在我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