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两分钟不到,傅母就已经推开了傅景年的房门。

林恩恩给点的那枚熏香里面带着药,那是可以让傅景年心神平静的几枚药物,所以当傅母推门进来,看到躺在沙发上面已经入睡,双腿被银针,金针所扎满的傅景年,她是迅速地冲到林恩恩的跟前。

“林恩恩,你搞那么多银针在景年的身上,你是不是把我们家景年当成你的实验品了?”

傅母满脸的狰狞,她很愤怒。

即便如此,林恩恩依旧是淡然缓和的神色,“我没有把他当成实验品,我是在给他治腿。”

傅景年说过,她能好起来,全是林恩恩的本事。

可傅母对林恩恩却没有半分的感激。

“林恩恩,你倒是像给他在下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