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言的脸一黑,“靠!当然是因为不想和她有那么多纠葛了!一个男人婆!劳资以前那么嫌弃她,现在踏马的还喜欢上了她!我多亏啊!”

这么说的时候,他又拿起了桌上的红酒瓶,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显然,他是真的烦躁。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戚赫轩似笑非笑,“忍着吧,做的孽总是要还的。”

“靠!”肆言有些烦躁地开口,“这件事情和我作孽有什么关系,我都是为了我妈留下的东西,她不过就是一个外人……”

刚说到这,肆言都察觉到不对劲,停了下来。

戚赫轩挑了挑眉,“嗯,自己也知道她现在不是外人?”

肆言眉头紧皱,脸色也不怎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