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鱼,韩公子是要定了?”飞宴实在忍无可忍,护在沈南意面前,二人身高竟然相差无几气势相当,他继续说道,“我们要再出价!”

韩启轻笑出声,转瞬眼中显出凌厉冷意:“奉陪到底!”

沈南意将他拉到身后,二人小声商量:“飞宴,这人像是存心搞事,快到早饭时辰不能再耗下去,咱们还是按之前商议过的办法,明白了吗?”

飞宴点了点头,他趁韩启盯住沈南意时,和飞宴,元夜背后打起手势,这套手势是他们之间才知道的手势动作,通常在不能言语传达信息时用,三人心领神会只等沈南意给出行动信号。

沈南意单脚踩着椅子,‘唰’地一下打开扇子狂扇风,缓了一口气冷静下来说:“韩公子今天是非要跟本姑娘唱对台戏,好啊,那本姑娘今日就奉陪到底,看看你这捣乱贼子为了这条鱼能出多价多少!”

“姑娘,这鱼市中的鱼摊那么多,您可以去买别家的,他们还能便宜给你,就莫要跟在下争了。”

沈南意用扇子指着韩启,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今儿,这鱼我是要定了。”

此话一出,飞宴将钱袋扔到卖鱼郎手里,然后带领仆役推着拉鱼桶的车就跑,几乎在用时,沈南意把手中的银票扔到天下,大喊一声‘天下掉钱了’,围观的百姓一窝蜂的蹲地上捡钱。

她转身拉着元夜也快速跑起来,飞宴在阻拦追兵为他们殿后,见他们没入人群之后,他分头跑向隔壁街去找巡城使。

场面顿时就陷入混乱,韩启带人在他们身后追,飞宴飞上屋檐去追鱼车,飞宴在街上跑看到护卫,于是在街上也飞上屋檐,阻止那名护卫前去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