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衍眼色示意飞廉,他从怀中拿住小盒,放在桌上。

萧长安迅速拿过去,在打开看玉衡时候故意带起暗格,他发现暗格下什么都没有,一时间脸色突变,目光闪烁。

“宸王想在这个盒子中找到什么东西?”柏安衍端坐在桌前,看着桌面的菜品一般也没心思下咽:“许是大理寺卿王勉忘记放进去了。”

“飞廉有些听不懂肃王殿下说什么,我没有在找东西。”

萧长安听他这样说,脸上又笑起来:“这菜都凉了,肃王殿下怎么不动筷呢?”

他样子急迫又拿起酒壶倒酒。

飞廉对泰安楼的餐具还是十分清楚,这酒壶的规制不像是酒楼专制,于是他故意往前手挡了一下萧长安送酒的手,酒杯落地,酒水撒在地上“呲”地一声,瞬间冒着白色浓沫。

柏安衍轻笑,“鸳鸯酒壶,砒霜剧毒,宸王这是想置孤于死路啊。”

事已至此,萧长安拍桌而起,反手将身上的锦袍拽开露出里面黑色劲装,他拿起藏在桌下的剑,向柏安衍扫去,剑锋划过他的长发,飞廉一把抓住他执剑的手腕,将他拽到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