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安雪棠能不能醒过来,跟她关系也不大,要是安雪棠一直醒不过来,岂不是正好?

她干嘛要在乎?她入这北疆王府本来就是来当细作的,安雪棠的死活,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心里不断的用这样的话安抚自己,双双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

还以为自己就真的可以完全不在乎,可是刚下床,她就受不了似的,狠狠的用脚踢了一下床板,莫名其妙嘀咕了一句,“就一次,就这一次。”

说完她也不知从哪掏出来的匕首,直接往自己的头上割去。

伤口暴露在空气中,任由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可是很快,一只几乎肉眼不可见的白色虫子从她伤口处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