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子,他也能下得去手,竟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蒋思思抿嘴,她忍着痛爬了起来,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这位公子,不知思思是哪惹到了公子,公子竟这般对思思,思思好痛。”

听着这女人非常矫揉造作的言辞和姿态,凤鸣终于明白他家阿棠经常说的那番话:有些女人,作起来就像是屎壳郎上了饭桌,恶心极了。

现在这个女人想来就是他家阿棠口中经常说的作女人了,他向来不在乎与他不相干之人,可这个女人已经极度引起了他的不适。

想到这,凤鸣难得给了这女人一个冰冷刺骨的眼神。

蒋思思却没看出来凤鸣的杀气,这会儿竟然想要继续扑上去,“公子,方才你不是故意的是不是?”

说话间,蒋思思又试图靠近凤鸣。

凤鸣幽深的眸底微微眯起,只见他在蒋思思刚靠近两步时,语气冰冷道,“滚!”

蒋思思愣了愣,但她就是不信这个邪,只见她依旧往前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