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

第二天柏安衍和沈南意再去义庄,打从明叔死后,义庄便由一个打更的老者看守,他们是翻墙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动作十分小心。

沈南意却感到一丝疑惑,“那老头儿就躺在门口,我们这么大动静都没听到,该不会是个聋子吧?”

“嘘,赶紧验尸。”柏安衍站在那,一个眼神示意沈南意。

沈南意揉了揉鼻子,找了一具死得比较短的尸体,她戴着特制的羊肠手套,仔细查找尸体上可能出现的伤痕。

死者脸色苍白,双眼瞪得溜圆,嘴巴微张,舌苔泛白,手指甲中有残留的皮屑血迹,胸口上的‘银针’带针眼,并非针灸针而是缝被的大号缝衣针,从力道上看下手之人应该是以缝衣针为暗器是打入新娘的心间,使得中针的人瞬间陷入麻痹状态。

其他的几具新娘也是同样的情况。

沈南意摘了手套,走到柏安衍旁边,对他说,“我全都验完了,她们的毒我也大致了解了,并且有新发现,等回去跟你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