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那老夫若问的是金来宝将军,你又作何回答。”

裴瑜轻笑出声,“当然也是知晓,我朝为官者,怎会有不贤不孝之辈?更何况金来宝将军,已经是名震四方的镇凉大将军。镇凉大将军,可是凉州诸多百姓,凉州军队将士的表率,若镇凉大将军在知晓自家亲长去世后,不闻不问,叫凉州诸多百姓、凉州军队将士,如何想,如何学?”

听裴瑜说完这一番话,李大人这才惊觉自己掉进了裴瑜的陷阱里,张着嘴,一时间想不到反驳的话来。

这时,一个和裴瑜差不多年纪的文官拱手弯腰,声音清润:“镇凉大将军千里奔丧,其孝令吾等钦佩,可……”

那文官直起身来,不卑不亢直面裴瑜和澹台莲华,“可眼下正值两国关系僵持之际,镇凉大将军这般擅离职守,真的一点儿错都没有吗?陛下难道真的要当作什么事情

ъΙQǐkU.йEτ都没有吗?这叫朝中百官如何想?若日后再有武将借吊唁之名,在紧要关头离开关门,陛下又该如何处置?”

“行了。”一直沉默的澹台莲华,终于开口,“诸位爱卿的用心,朕十分理解。不过,主位爱卿误会了,镇凉大将军,并非擅离职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