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血液也违背了物理特性,像是红色的蚯蚓一般,主动围绕着树枝的边边角角,最终整个树枝的树干都变成红色,只余下那两片翠绿的叶子在外。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诡异,或者说压根就不像正经仪式。

塔维纳尔朝女人抬了抬下巴,询问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一直这么搞的?

中年女人比了个嘘的手势,接着转头继续看邪教徒的治疗过程,脸上更多的是期盼,眼下这场景她似乎已经习惯。

塔维纳尔也重新回头,按耐住本源。

片刻过去,随着邪教徒嘴里低声念诵着咒文,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正在往这边靠近。

塔维纳尔提起精神,来了。

雅蒙看着那栋房屋,距离塔维纳尔进去已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