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后你出了问题,那么很可能就是因为你和船只有了直接的接触。”

博士摇头笑出声,“我发现你对我的成见依旧很大,似乎一直在盼着我出现问题。

“怎么,还是不愿意接受我的道歉吗?”

“让我把你拉到实验室用各种仪器和药剂都过一遍,我再考虑一下有关谅解的事宜。”

塔维纳尔面不改色的说着话。

那段记忆至今还会在她的睡梦中出现,那种不知明日在何处的绝望,以及无时无刻不停歇的痛楚即便相隔了那么久,也还是能顺着时间绵延到如今的她身上。

“可是那并不是我做的。”

博士无辜的耸了下肩。

“那你替他道什么歉,而且你把我投入梦境的事情以为就这么过去了,现在不管是你还是那个你,都和我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