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萋萋和沈湘华也点点头,随后她们又将那个朋友的具体身份和她讲解了一番,原来她们说得不是别人,正是陈老的徒弟一个名叫农奉的礼部官员。

农奉是礼部官员,也是陈玠的得意门生。可是在一次庆典过后,师徒两人就已经关系闹僵,许久没有再说话,而是不相往来,可据说,农奉是最后一个见过陈玠的人,所以才会惹人猜想。

也有传言说这个农奉脑子有病,经常认为自己陈玠的师父,一些庆典的事也全都是他在主持张罗,这就更加让自己变得更为代入这个‘师父’角色。

次日,马车行驶在长街上,柏安衍再次跟沈南意讲起这个农奉,沈南意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觉得他们谁都说得对,说都没说谎。

柏安衍觉得很奇怪,“娮娮,你觉得陈家人说得对,农奉说得也对?”

“对。”沈南意坚定地点点头,然后说出自己的想法,“陈家人说得是否是真的这个等之后我验过尸后才能确定,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农奉说得肯定是真话。”

“为什么?”

沈南意抱着臂说道,“这就要从他的自首说起,在来之前我昨天听过萋萋和湘华说过,农奉是她们结实的朋友,为人忠厚老实,但偶尔会精神失常,他会觉得自己是陈玠,是师父这个角色。”

“他还坦白过自己杀了人,但是不记得是怎么杀的人,试问一个正常凶手怎么还会自己来自首说得是这般说辞。”

柏安衍皱了皱眉,“所以你的结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