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唯泽躲在院中红柱后面,很是不安,“我们不会也像县令那样神秘消失吧,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呢。”

沈南意白了他一眼。

"谢大状,你好歹也是个状师,经历过大事办过案子的人,怎么现在怂了呢。"沈南意叉着腰走过去,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谢唯泽抱着红柱,眼神闪躲,“我这不是怂,是适当的害怕,难道你就不害怕吗?外面街上那些人昨天还很正常,怎么现在全都面无表情,像行尸走肉一样。”

“你和我都在棺材里和腐败的尸体待在一起,从差点窒息死掉,有什么能比这个可怕的?”沈南意悠然坐在衙门公堂之上的主审位上。

这个位置可是县令审案的位置,她一直很想坐在那体验一下始终没找到机会,如今衙门中恰好没人,倒是完全可以做坐一下,感受感受。

谢唯泽听她这么说,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他怯弱地从红柱上跳下来,凑过去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一直都待在衙门,若是天黑他们还这样,那就还是很吓人啊。”

“走一步看一步,淡定点,现在又没危险你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