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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芸捞得很开心，黑影表示，换了人来着实看不懂。
说柳芸贪吧，上个空间又可以那么有原则。
说她不贪吧，遇见这种情况，连一颗星星都舍不得放过。
不过，黑影看得也高兴，还挺好奇的。
要柳芸来说，反正都是给好处，捞得多和捞得少有什么区别？
这不全是凭本事捞的吗？
有啥不好意思的。
有规则的时候讲规则，自由规则的时候凭本事，这种时候为啥要谦虚？
谦虚就是将好处往门外推，日后想起来不会心梗吗？
当然，若是实力不行另说，尽力而为才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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