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见状,当场三魂出窍七魄离体。纵有那么一点不甘,这会儿问也给热血浇的透心凉。

后怕后觉的他们,终于回过神。

眼前的人不是那个过去温文有礼儒雅万千的男人,或者说,他是,也不是。是他,却不是那个过去的他。

这样的人,已经不再是他们可以随意指摘,随意说笑。

动一动,他便可随意决策他们的生死。

霎时,一干人等尽数跪倒。

他们出不去,打也打不过。

如果要活命,那就只有一条路。

看着那位大臣的尸体,跪在前排的人怕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冷汗吧嗒吧嗒往下滴落。

落在地上,摔成八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