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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方法显然是错误的,我不是已经坚定了信念吗?和那些同样经受痛苦的女人们一样,谁种下的因就应该由谁来偿还,我们为什么要改变自己去修正对方带来的错,不论他之后多么温柔,之前的错误他应当承担,只有亲手让他承受痛苦,才是唯一正确的方式,唯一能够停止我内心痛苦的方法。只有这样才会有解脱。

那些女人是如何做的呢?她们获得解脱了吗?她们获得新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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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再次请沐春到警局协助办案到的时候,耿梦已经承认是她故意杀害陈丰,案件已经水落石出。

“既然如此,那就好了。”沐春说。

马路摇摇头,面色沉重,看起来耿梦虽然澄清了事实,却并没有让马路感到眼前这摊子事情有半点重要进展。

这几天,他吃不好也睡不好,总觉得会有什么新的案情会发生。

现在沐春眼前的马路,深深的黑眼圈,看上去简直像失眠症患者的面容。

“马路警官,你要注意休息啊,脸色也太差了。”沐春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