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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平沮丧地摇头。

潘靖忍耐不住好奇心,悄悄站在门口偷听,每一句话她都听到了。

相处那么多年的爱人竟然会有这样古怪的想法,潘靖吓得说不出话来。

“根本没有医生会做这样的手术。”

“于是你打算自己动手?清洗鱼缸滑倒,跑步骨折之类的都是假的吧,都是自己造成的?”

“没错,就连五年前那次脑部外伤,也是因为我当时想到一种方法,把脚固定在电瓶车上,然后”

“你想通过电频车启动的速度把这条腿生生扯断?”

“对,有的时候这种厌恶非常强烈,我就会去制定一些计划,试图自己破坏它。但是那天我失败了,我的后脑勺装在了铁架子上。”

“鱼缸那次是你的第二次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