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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就是陈玉楼。”

陈玉楼暗作深呼吸,缓缓答道。

赵景阳权当他语气、神态、情绪作不见、不知,颔首:“你愿意带着卸岭一派为我服务?”

陈玉楼默然。

旁边叔爷直起身拱手一拜:“我等愿意!景爷但有差遣,刀山火海,不敢辞也!”

说着一把将陈玉楼从椅子上拉起来,侧里一指头点在他腰杆子上,陈玉楼不由自主躬下身子,如似作拜。

一行余者见状,皆道:“但凭景爷差遣!”

赵景阳一点也不在意陈玉楼心里愿意还是不愿意,止他这一躬身足矣——无论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

颔首澹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