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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阳镇压全场,顾静江心思分明;当即一挥手,厂子的保安如狼似虎涌出来,以少压多,将金大钟手底下惶惶不安的喽啰尽数迫服。

倒也不是没有反抗的——但赵景阳当面,于事何补?

朱润九早溜了——如条蛇一般滑溜——倒也不是说他真个有多滑溜,赵景阳没下死手罢了。要不然给他十条命,也是步金大钟后尘的下场。

便孤零零,止剩个拿着枪、茫然无措的容嘉上。

等到这里残局收拾完了,这厮还跟雕像似的,一动不动。

赵景阳有点失望:“老子都把枪给你了,你要么给老子一枪,要么回去崩了容定坤,却跟个木梆脑壳似的,既蠢又不中用。”

这会儿,癞痢带人赶过来了。

赵景阳指了指容嘉上:“把这个蠢驴捉了,教容定坤来跪地求饶。不然就宰了他出口气。”

癞痢点头:“是,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