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前,有一只‘血刀姬’在含花巷肆意杀人。”

捕头张天常继续说道:“我与诸位同僚闻讯赶去,一起对其施以围杀,结果功亏一篑,被那血刀姬破围逃遁,此战致使我们县衙一位捕头与三位副捕头战死,还有三十多位无辜百姓身亡,属下当时也受了重伤,不得不归家休养,后面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后面?后面是那血刀姬在城中肆意逞凶!在四天内杀害三十七条人命,看看这条含花巷,几十座青楼被她杀到客人不敢登门,勾栏美人们也全都跑光!”

县令大人面色冷肃,眼神悲恸:“林捕头与几位副捕头之死,实让本官扼腕痛惜!然而更让本官痛心疾首的是那血刀姬如今隐伏城中,日日戕害百姓性命,吸食青壮男女的精血,使得全城百姓惊恐不安,人心惶惶,已成我银月县第一大患!”

他的语声陡然增强,振聋发聩:“此案已震惊郡城!太守大人今晨移文本县,责令我县于三日之内消弭这场魔灾,而本官身为当地父母官,也绝不能坐视百姓被妖魔荼毒!

林睿的耳膜被这慷慨激昂的声音震到发麻,隐隐刺痛。

他意识到这位本县县令也有着一身不俗的修为,很可能是到了武道第四境‘结丹’,相当于联邦少校与中校的层次。

林睿正努力听县令说话,却听得很吃力,他连蒙带猜,加上后面生物芯片的翻译才能听懂。

县令不是本地人,说的是大宋朝的官话。

可他的官话又很不正宗,带着浓郁的南州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