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程柏林也是武将出身,只是因为政治嗅觉更为敏感,这才任了兵部尚书的职位。事实上,这些年来,他的武功底子并没有丢,这猛力一抓,还是蛮有些力气的。

“程大尚书,有事说事,莫要动手呀。”沈傲苦着一张脸说着。他可以感受出程柏林力气不小,应该有暗劲巅峰的实力,但比之自己的双重脉,又是化劲初期,还真就不够看了。

明明可以打的过程柏林,沈傲却不能这样去干。不然一个欺老的大帽子就会压上来了,更重要的是,程柏林是一个好官,是一个一心为国的官员,凭着这一点,就可以得到他的尊重,他便不能与之动武。

“就不松手,若是松手你小子跑了,老夫如何能追得上。好了,还是先说一说你的办法吧。”程柏林半认真,半开玩笑般的说着。

这分明就是耍无赖,依仗着沈傲不会和自己动手,程柏林就是不退缩了。当然,这也与他的压力实在太大有关系。五天来,他不断的努力,且还拿出了手头剩余房屋做诱惑,也只是征兵五千人而已,且质量不能算是太好,这可是急坏了他。想到定州前线,每天苦战下来都不知道要死伤多少人,一旦因为兵力原因而守不住定州城,危急到了大梁城的安危,他这个兵部尚书就要成为大乾的罪人了。

为了这份责任,程柏林是几天都没有睡好觉,脑海中睁眼闭眼只有两个字——兵员。

自己是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严福又不在,现在好不容易等到沈傲来了,且又知晓了忠国公也是征兵负责人之一,那哪里还有放过的道理。

程柏林耍起了无赖,沈傲是想走都走不脱,这便道:“好好,程大尚书,下官这便和你说一说办法吧”

两个时辰之后,一道道由兵部亲发的告示就张贴在大梁城的大街小巷。为此,程柏林可是借调了不少官员来誊抄告示,为的就是让这征兵之法传遍整个大梁城。

说起来,沈傲所出的办法虽然与房子看似无关,但却有着异曲同工之意。便是所有参军之人的指定亲属,男的都可以参与到大乾钱庄的盖房与修路之中,女的可以分配到水平卧式织布机,织布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