浥轻尘被箕鴀言行给深深恶心到,猛的抽出剑,背过身道:“走。”

箕鴀见状,此时顾不得疼或不疼,提起衣摆屁滚尿流滚下山。

百里乐人冷笑一声,不再言语。将斗笠稍稍拉低,随后大摇大摆追上好哥们。

直待两人走远,浥轻尘仍是余怒难消。

丁繆环顾场地,拱手作礼道:“刚才失礼之处,伏祈浥楼主勿怪。”

浥轻尘面颊一热,收起青锋回身还礼,道:“客气,方才还得多谢阁下解围。”

“岂敢承楼主之礼,丁某不过适逢其事,分所当为罢了。

在下另有他事,就此别过。”说罢,拱手告辞。

不料浥轻尘却突然唤住他,目光投向灌木丛后,柔声道:“槐大哥,可好?”

丁繆闻言,眉头顿时微不可查蹙起,状似释怀同了然道:“此事浥楼主不妨向他询问,丁繆就不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