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侯寡妇要到镇治安办告自己挖掘古墓,盗取国家文物,王海笑了,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海笑得直不起腰。

他没有想到侯寡妇的想象力竟然如此丰富。

待笑声结束,王海一脸真诚地望着眼泪汪汪的侯玉茹道:“别瞎扯,也别瞎猜,我王海真要是那号人,昨晚也就不会对你腿下留情了。”

“你不要脸,不害臊。”侯玉茹骂完之后,还是不相信,“我问你,你真没有挖掘古墓,盗取国家文物?”

“你想想啊,我高中毕业考大学。考完大学后哪儿都没去,就一直在家等大学录取通知书。拿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的第二天,就在家里举办了升学宴。第三天就到北河里游泳,然后就把你糟蹋了。再然后就坐了三年牢。出狱后的当天晚上,我就来找你算账了。这几天,不是一直在你的眼皮子地下活动,哪有时间去做那些事情?”

“可我看这手镯有些年头,包浆包得很厉害,不像是假的?”侯玉茹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说的没错,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只手镯的确是件文物,是清朝皇宫里的东西。不过,它可不是盗墓贼挖掘古墓,从死人身上拿下来的。”

“那它是从哪里来的?”侯玉茹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