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夜里,江洋每个晚上都在做噩梦。

同一个噩梦。

他梦到板寸全身是血,哭泣着对他说:哥,救我。

他梦到板寸的妈妈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撕心裂肺的喊着: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如同梦魇一样,让江洋寝食难安。

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一分钟都受不了,一分钟都是煎熬。

塞恩,威廉。

那帮犹太人以及菲力集团的所有人,成为了插进他胸口的一把刀,一根针。

耳边仿佛不停地有一个声音在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