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程之言,使梁瑞生如梦初醒,也察觉自己行为不妥,于是便躬身一礼:“殿下说笑了,既然能够摆出来的,定然是殿下的心爱之物,既如此,我又如何能够夺人所爱呢。”

夺人所爱。

听闻四字,墨千程嗤笑:“原来,梁大人也知晓夺人所爱非君子所为,既如此,又何必一直觊觎一些不可能的人呢?”

梁瑞生一听,便知此言说的是谁,不甘之情涌上,下意识间便反唇相讥:“可笑,论起先来后到,是我先与琼儿相识,殿下还要排在后面的。”

墨千程懒得开口,更不愿在此事上多做议论,便端起茶润润嗓子。

反而是一旁苏越直接开口:“大胆,就凭你,也敢在殿下面前谈先来后到?我家殿下与平阳公主的婚约,那才是最先有的,至于旁的人,不过宵小尔!”

墨千程勾起唇角,颇为满意,苏越这张嘴,可算是找到了真正用武的地方。

梁瑞生死死咬着牙,紧握拳头,他看了一眼苏越,随即低头。

这苏越不过区区一个侍卫,却对自己这个朝廷命官出言不逊,当真可恨。

早晚有一天,自己定然会将这笔账,一笔一笔的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