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在高中打那么多架,多次受伤不也多次都是自己包扎处理的么,难道这会儿还忘记怎么包扎伤口了?

周棠这话差点就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可见陈宴的眼神阴恻恻的,便又突然反应过来,稍稍放缓了语气,“我不是那意思,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给你包扎吧。”

陈宴没说话。

周棠一时半会儿摸不透他的用意,也没动作。

待两人无声僵持了一会儿,陈宴突然嘲讽的说,“怕我?”

这话听在耳里倒是有点耳熟,好像前不久陈宴也这样朝她问过。

周棠想了一下,诚恳道:“您若是想听假话的话,那我就不是怕你,而是在敬畏你。你如果想听真话的话,那我就是在怕你。”

她怎么可能不怕。

这人生气起来,她连带她父母都不用活的,而且她很怀疑陈宴的心理有问题,很病态很阴沉的那种,因为他凶残而又极端,心情有个什么不好就可以拉着人开车去自杀,这种人她怎么可能不怕!ъiqiku

正想着,陈宴冷笑道:“那你可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