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时渺便给程放打了电话。

“你在哪儿呢?”

“怎么?”

“我问你,你在哪里。”

时渺深吸口气,声音也越发僵硬。

“新西兰。”

“真的?”

时渺的话说完,那边的人显然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郁时渺,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时渺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反应过度——只是香水的味道而已。

就算那香水罕见,也不见得来自同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