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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至已经过来准备解决这事了。

可是那个人却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转过头去,他修长好看的手指一点点拨拉着身上的爆米花,明明形容狼狈,动作却斯文缓慢。

大荧幕的光泛着足质的冷色调,打在他分明的骨节上,那颗硕大的海瑞温斯顿婚戒太过显眼。

阮羲和下意识按掉了手电筒,指腹抵着隐隐发烫的手机,稍稍使了点劲。

韶至从头至尾都没有看到前排男人的脸,只知道对方的鸭舌帽压的很低,羽绒服的领口立的很高。

他在侧面好声好气地同对方道歉。

“抱歉,是我没拿好桶,一会我会赔偿你所有的费用。”

韶至的声音总自带一股子桀骜的冷劲,但是这一次,能听出来他在压着那份盛气凌人,态度很诚恳,甚至一人揽去了所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