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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想让我怎么做?”

阮羲和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一点紧张的情绪也没有,黑面的骨扇轻轻打着风,两鬓微卷的髻发晃的风情,晃的惹眼。

“离开他,从此不得踏入迪拜一步。”国王看了一眼侍卫头领。

分出去两个人,立刻去拿了一只铁箱,共同抬着走到阮羲和面前,一打开,明灿灿的一箱。

全身金条,不是一层,而是一箱。

“带着它,离开。”

这不是一道选择题,而是国王对她的单方面命令。

她蹲下shen,腰线曼妙,用骨扇顺着臀线微微压着侧摆的后裙,用手指轻轻拨拉了一下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