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宇一觉醒来,已经是八点多钟了,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空,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就出了一身的汗。

家里静悄悄的,他爸背着个深蓝色的打药桶刚回来。

“爸,这么热,现在还打药啊?”

“得打,开春忙着没顾上地里,你妈还得采地里的茶叶,茶园菜园里草都长老高了。”

可别说拔草了,他家茶园比宋檀家大多了,十几亩的地,拔草也不是轻轻一扯就连根拽出来了,那野草的根才扎的深呢,得使老大的劲儿才能拔出来,累的很!

而且十几亩的茶园,两口子纯人工拔,扎扎实实得小半个月,回头再一瞧——得,最开始拔的那几亩地,野草又长得郁郁葱葱了。

还得靠打药。

毕竟每年春天采鲜叶去市场上卖,干两个月还能挣万把块钱呢!

周天宇点了点头,随后又问:“我妈呢?”

周毛柱把药桶放下,一边洗手擦汗一边说道:“她去宋檀家茶园了,茶园里有剪下来的茶枝子,得把它运回去。运个车就捋叶子,不过那就是在院子里,没太阳,有风扇……估计得干到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