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铁锅冒起热气的时候,刘大夫的亲妈把灶台里的柴禾拨散了,和林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刘大爷回到了隔壁。

这个天气,炕不能烧的太热,要不然晚上睡也睡不着了。

刘大夫下地后从纸箱里将拔火罐用的器具找出来摆在一旁。

点燃酒精灯,用镊子夹着沾了酒精的棉花引燃,伸进玻璃罐子里搅合着烧了烧,啪的一下就将玻璃罐子贴在了齐站长的后背上,等玻璃罐子内部的温度降低一些后,轻轻的松开手指。

因为齐站长背上还有一层红花油和渗出来的汗液,所以玻璃罐子吸得很紧。

后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吸起一个肉块儿,看起来像是大一些的街机游戏操作按钮。

接二连三的罐子以极快的速度,啪啪啪的被吸到了齐站长的后背上,很快就将齐站长弄的和个新冠病毒似的。

忽略掉齐站长那不上镜的后背,林里在一旁看刘大夫熟练的动作就觉得赏心悦目。用齐站长说他维修家电时候的操作是艺术品一样。林里觉得刘大夫也是艺术的创作者之一。

林里一直对拔罐子很感兴趣,但是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神奇的治疗方式。

因为家里缺少拔罐子用的器具。所以曾经用点燃的卫生纸塞进吃橘子罐头后剩下的小玻璃瓶内尝试过。但是卫生纸丢进去之后就渐渐熄灭了,虽然后来也用正儿八经的纸张尝试过,但是没有一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