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看着皇帝,说道:“启禀皇上,据微臣所知,实乃是余大人蛮横至极,去了京兆府之后,直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拿下了当时奉命捉拿他儿子的捕快。

不但如此,还纵容家奴,脚踢这些捕快。没有任何品级的家小小家奴,胆敢脚踹京兆府的公职人员,当真是跋扈之极。

白一弦也是为了这些捕快,才跟余大人据理力争。”

余淮成怒道:“说的就跟时大人亲眼所见一般,昨晚刚刚发生的事,你是如何得知?”

这位时孟德大人说道:“余大人怕是有所不知,京兆府的衙役感念白大人为他们做的一切,余大人又是二品大员,他们投诉无门。

所以,在本官上朝的路上,他们冒险拦了本官的轿子,求本官为他们做主。

区区几个衙役,竟然为了主官,敢做出冒险拦轿告状的举动,也要将之救出。

可见白一弦确实无辜,更可见白一弦虽然做京兆府尹的时日尚短,但却是一个受到他们尊敬爱戴的好官。

否则的话,他们又岂能做出这种事?毕竟,上一个京兆府尹出事被抓的时候,也不见有人为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说完之后又看着皇帝说道:“皇上,微臣已经将人带来,就在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