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啊!这家黑店一年不知死了多少人?孟州官府却不重视往来商队,这是失职表现。”

“张团练,如此累累罪行,天理难容。本官希望你如实向孟州知州汇报,加强境内治安维护。这是耻辱,这是草菅人命,这是置百姓生命而不顾。”

“是是是,黄都监息怒,息怒。”

“此事下官会如实禀报,还望您担待。”

“哼,早听说你们孟州怪事多,却是败坏到这般田地……”

……

从屠宰场的地下作坊出来后,黄安阴沉着脸,看着满脸煞白,止住呕吐的张团练,声色俱厉地斥责。犹如老子说儿子似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那张团练回想起在地窖中看到的一幕心绪难平,也没有心思想什么金银财宝。听见黄安严厉的训斥言语不敢有丝毫不满,反而老实地点头称是。

这件事情太大了,影响极其恶劣。一旦捅到东京城,后果不堪设想。那将是孟州官府极大的失职,受到牵连的官员非常多,被贬或是脑袋不保。

那严重的后果,张团练想想都不寒而栗。所以黄安说什么都是对的,只能放低姿态,尽可能讨好。使得这位爷不把这件事给汇报至东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