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东正院——

“九皇叔?”这叫法,倒像是叫长辈亲戚一般。

霍慎之收起书信,抬眸便看见来人一身青灰色衣裙,从光里踏进来。

云姒见到他的眼睛看着自己,便知道他好些了。

“只要不跟人打斗,不费力,那我给你的药,是能维持一些时间的。”云姒将针灸袋拿出来。

霍慎之也未多说,只拉起衣袖,将手臂给她。

男人的臂膀在卸力时,也有筋脉凸起浮现。

他手背上,也有战时留下的伤疤。

云姒低头给他行针,他们谁都没有说话。

气氛很干净,也很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