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书房。

朱祐杬得到袁宗皋报来的好消息,精神大振……儿子的高烧退了,看起来病愈有望。

袁宗皋道:“问过陆夫人有关为世子和郡主治病的情况,得知其所用方法非常古怪,跟针灸差不多……针不是一般的淬药,而是中空,以之将药送入体内……效果比平常用汤药好太多。简直闻所未闻。”

“哦?”

朱祐杬大感意外。

袁宗皋知道朱祐杬在顾虑什么,直言道:“已派人暗中跟随马车,到时便知其住何处,在下未作请示,便将世子和郡主身份告知……也是因为朱浩对此早就知根知底,便觉得没必要再隐瞒下去。”

朱祐杬安慰道:“怎能怪袁长史呢?那……先前未曾提过,让唐寅留在王府中,就此不走了?”

“这个……”

袁宗皋面带为难之色,“兴王,在下有句不敬的话,唐寅乃冠绝天下之大才,以他之前教授朱浩,以及在南昌表现出的睿智,还有此番主动来为世子治病……在其治病空隙提出招揽,未免……太过怠慢。”

朱祐杬仔细想了想,点头同意了此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