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九这天。

距离大堂会最精彩的百花洲大会演还有一天,终于有消息传来,说是唐寅昨夜没回宁王府,跟人喝酒到半夜,露宿街头……

朱浩一听,就算唐寅没装疯时,这不也是常态吗?不然安陆怎么被自己的娘亲捡到?不稀奇!

可听到后面,朱浩便觉得唐寅真够拼的。

原来露宿街头不说,唐寅一大早突然发疯,跑到东湖玩“裸奔”,虽然不是不着寸缕,但也衣衫不整,还在一群赶早市的过往行人面前往湖里撒尿,结果一个不稳掉进东湖,只是这次落水的地方浅,很快被人救了起来。

同行的友人给他披了一件外套,便羞臊离去,随后唐寅着单衣跑到附近的街道,寻了个地方倒头便睡,据说衣不遮体……

用一个字来形容。

惨!

正月虽然已过大半,但处在小冰河期开端,天气依然很冷,衣不遮体睡大街不算,睡觉前还要下水游个冬泳,被各种路人围观指点……

真的很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