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皱眉:“你是故意的吧?让人生厌,眼不见为净!”

还是唐寅直接。

看到朱浩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自然要抨击一下这個名义上的弟子。

朱浩笑道:“就是这样,你表现得越嚣张,别人越会觉得你骄纵跋扈,心中断定你没什么真本事,我们的目的就是让潜在的对手觉得,新皇身边人急功近利,想一蹴而就,让他们心生偏见,慢慢就会懈怠。等他们有所反应时,我们将权力收紧,到时做事便可滴水不漏……”

骆安和陆松相视一眼,都没听懂朱浩的话。

唐寅皱眉:“你的意思是,刚开始时,越偏激越好?”

“这是自然。”

朱浩道,“否则陛下今日在朝堂上的作为,该作何解释?朝堂上如此激进,却在查案时束手束脚,讲什么不把案情扩大?做人做事就要保持本我,给对手种下激进的印象,就要把这股印象彻底贯彻下去!”

骆安稍微听懂了一点,却依然一脸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