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中的失落还是有的,这是一个跟他一起走了十年的老朋友,就在他眼前过世,饶是朱浩再熟悉这是历史的必然,但始终人非草木。

朱浩叹息了一声,摇头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经历唐先生之事,很多我也看开了,多谢张公公提醒。”

“是,您节哀。”

因为唐寅连儿子都没有,办理丧事时,只能靠唐寅的弟弟帮忙打点,本来要过继孩子到唐寅名下,但唐寅毕竟还有个遗腹子,也不知道将来会是个儿子还是女儿。

可能连过继之事,也要等唐寅的遗霜分娩后再行决定,目前看来大概还有不到三个月时间了。

……

……

一连几天,朱浩都在唐寅的居所,连家都没有回。

在外人看来,朱浩这个学生尽心尽力,但其实他不过是躲了个清静罢了。

朝中大臣虽然有很多跟唐寅不对付,但该吊唁的基本都来了,自然见到了新任翰林学士朱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