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自然觉得朱浩是在吹牛。

朱浩叹道:“先生你以为我这几年都在干嘛?一心跟杨阁老还有蒋阁老他们斗吗?没事去西山、永平府,甚至去天津,几乎把所有的人力物力都放在这上面,你知道我家里有多少存银吗?我这些年,赚的银子有四百万两以上,但现在我身边所有闲散银子加起来,都没有一百两。”

“你……”

唐寅彻底服了。

尤其是惊骇于朱浩报出来的数字……白银四百万两。

朱浩是怎么赚出这么多钱的?

还有,那么多银子,朱浩居然全用在造火车、修铁路和造船、造武器上了?那……好像真的挺多的。

朱浩道:“未来几年,甚至是几十年,我的脚步都不会停下,我不会留在京城当一个守旧的官员,跟人朝堂争锋,无时无刻不勾心斗角,甚至每天帮陛下批阅奏疏。这对我有何意义呢?”

“唉!”

唐寅叹了口气,幽幽道,“我算是听出来了,你的心,不在朝堂,甚至不在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