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四说到这里,看起来完全相信了朱浩的话。

张左道:“陛下,这些事都有证据吗?”

“有。”

朱四道,“敬道说了,其实张璁身边一直都有他的人,连张璁府上都有他收买的眼线。因为从一开始,敬道就不相信这个人,觉得其做事太过功利,但也正因为如此,在大礼议之事上,敬道才想用他,因为只有此等功利之人做事才能不择手段达成目的。”

张左苦笑一下:“朱先生看人挺准的。”

朱四道:“你也认为,张璁是这种人吗?”

张左为难道:“陛下忘了,您让老奴去警告过他?”

“唉!是啊。”

朱四叹道,“张璁这个人,看起来挺好,处事手段灵活多变,有一定智计,可惜就是太注重名利,朕都不知道他哪儿来那么强烈的争斗心,好像天下人在他眼里都若蝼蚁一般,敬道一心栽培他,他竟然对敬道恩将仇报。”

张左试探地问道:“可老奴也没见张学士真对朱先生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