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

唐寅提起了兴趣。

朱浩正色道:“就算他诚心跟着我干,最后也只能打个下手,不能到达最高的位置……相反,若是跟我对立,那陛下将来跟我生出芥蒂时,就轮到他上位了。他在赌,花无百日红。”

“嗯。”

唐寅点了点头。

朱浩道:“先生送师娘离开,为何自己还要留下?是说先生觉得西山不错,以后准备在这边长居?”

唐寅白了朱浩一眼,道:“没有,只是与人相约冬钓,两米多深的冰层都破开了,还没钓上鱼,等过个两日再走不迟!”

朱浩挺无语的。

换作别人,朱浩大可以为这是障眼法,其实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