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学士,学生这厢有礼了。」张璁对唐寅非常恭敬。

唐寅微笑着点头,指了指一旁的座位道:「秉用难得来一趟,坐下来叙话。」

张璁依言端坐,随后道:「听说朱先生已离开京城?不知往何处去了?」

唐寅一怔。

朱浩离京之事,张璁这么快便知晓了?那他为何不知朱浩去了哪儿?「秉用啊,你知道我一向不关心他的事。」唐寅笑了笑,没详细解释。

张璁道:「是这样的,学生跟黄阁老,探讨了有关大礼议相关议程,认为如个吉城市持大礼议的官员大人礼议相天议程,认为如今只城又持人礼议的目页人少,于是跟陛下举荐了一些人,陛下也同意将其调到京师来,安排在各衙门叙用。未曾跟您商议过,特地来说一声。」

唐寅心想,这事发生都五六天了,你现在才来告之,分明没打算跟我商议,那今日登门到底为何?唐寅淡淡地笑了笑,道:「如果对议礼有帮助,也未尝不可。」

张璁道:「那为何唐学士最近一直未到翰林院应卯?您现在是陛下钦点的议礼学士,关于礼议之事,学生想跟您商议,却找不到人,只能登门冒昧打扰。」

「哦!」

唐寅这才听出张璁是在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