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嘉氏看来,分明就是挑衅。

当初不打声招呼就跑了,现在大张旗鼓回来,这是打定主意要跟家族决裂?

朱万简道:“那娘还不赶紧派人去把那女人逮回来,家法伺候?”

刘管家无奈道:“二老爷难道忘了,三夫人离开安陆时曾留下书函,言明是带儿子出去游学……她没犯什么大错,即便要问责,也要寻个由头……是不是请老夫人亲自前往一探究竟呢?”

朱万简一听不太理解,这怎么成了我愚昧无知?

他没想明白,朱娘能独自打理丈夫留下的产业,本来就是因为三房跟朱家是分开过的,这还是当初朱明善这个家主做的决定。

现在人家是独立个体,只要有关牒路引,即便出走不合情,却也没违法。

原本家中老母要惩治媳妇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可问题是人家是节妇,之前又闹出那么大的风波,你要把人拿下动用家法,事情肯定会闹大。

朱嘉氏懒得跟儿子解释,厉喝道:“把衣服整理好,随老身一起去城里老三家看看……没有为娘允许,你一个字都不许说。”

朱万简一看就知自己不受老娘待见,嘴角发出不屑的一声后果然沉默不言,好像从现在开始真就不再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