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人写匿名信状告张某某表里不一,背地里大骂新宋朝廷乱了纲纪;有人举报王某某到了成都还不收手,霸占着调研小组的马车私用等等,让丁公和乔阁老看到后哭笑不得。

叫史儿子气得勃然大怒。

李公却认为不错,从这些检举信里已经暴露出这个群体里不少人是在阳奉阴违,悄悄干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正好就从这里入手,清理一部分害群之马。

丁公立即叫公事房主任去找吏部尚书范钟商议办法。

史儿子却是觉得流年不顺,越发郁闷抑郁起来。

他回到家里,撞见大儿子正在和通房丫头嬉戏嗨皮,猛的咳嗽两声将这对野鸳鸯吓得散开,招呼儿子过去甩手就是一巴掌。骂他咋就不学无术,一天到晚的只想着女人下面的三寸之地。

他一边骂一边将家中男丁都召集起来讲了台鉴堂发生的尔虞我诈、你争我斗之事,大儿子不屑的说他老子选拔的门生都是些墙头草,一丢丢全着了赵弃儿的道儿。

人家只是丢出一根没肉的骨头便叫这些人全都露出了原形。

跟着又埋怨他老爹管这些人软骨头干嘛?要不是他想弄点门下出头。人家还没有机会这样下套呐。

史儿子愣神了,脑子晕晕的怀疑真是自己的错了,当真上了赵玉林的当。马上又清醒过来,大骂儿子不争气,若是一个个都像他说的肆意妄为,咋会没有把柄被人家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