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林笑着问,难道他还讲的不够清楚吗?

漕运使跟着反驳他有违朝廷祖制,我等乃是受命于天,都在为朝廷做事。

他完全理解漕运使说话的意思,他们这帮人都是官家亲授的官,当然都是在对朝廷负责,对官家负责的,谁干得不好都可以找若干理由拒绝,都可以写奏折上奏弹劾对方,是平等的同僚关系。

赵玉林不想和此人耍嘴皮子了,后面的事情还有一大堆呢,没有那么多闲工夫。

他敲敲桌子说:余公给他讲过了,前年江东军在淮安反击蒙军失败,究其原因,就是因为漕运延误了军粮辎重补给。后来,诸位都写奏折去临安禀报,可有此事?

漕运使当即愣住。

旋即这厮又像猫儿被踩到尾巴尖声高叫:那是余街指挥不当,关老夫何事?江东连年战乱,船只不够、军粮不足,并非老夫没用心。

赵玉林一脸怒气的扫视诸公后说:在本官这里,关乎抗蒙的事情都不是小事,延误军机就是杀头的死罪。

谁敢贻误军机,本官先斩后奏绝不放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