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林叫他随意,想吹啥就吹啥。

老班主试了试音,再次吹起了十年前汪氏显听到的山河颂。赵玉林听着的确气势恢宏,但明显的底气不足。

一曲终了,老头儿有些遗憾的说献丑了,让大人见笑。

赵玉林笑呵呵的说不错,很好的,他问老班主还有没有唢呐,找一支来教教他。

老班主见自己的手艺派上了用场,赶紧说箱子里正好还有一支新的没用,随即取来献给赵玉林。

他的乐感本来就很强,已经能够熟练的使用二胡,老班主稍加点拨,赵玉林就含着唢呐捣鼓起来,居然轻松的吹奏开了。

老班主很惊奇,眼前这个年轻人神奇了,学得如此之快,

吃过饭后,赵玉林叫老班主将汪优伶弄上他的马车一路同行,说他自己骑马,马车反正是空起在,权当叫他教授唢呐的学费。

老班主推辞再三,着人将汪优伶送上马车,一行人继续南行。汪优伶和两个戏班女徒弟坐在车上,安装了减震的马车富有弹性,舒适度叫过去坐过的提高了百倍,都在惊叹从未有过的享受。

赵玉林跟在老班主身边,边走边学起了唢呐吹奏。才过去两天,老班主便说他嘴上的功夫已经全交给赵玉林了,未曾想到指挥使是个神人,一点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