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明这一席话说完,赵玉林心惊了,他在码头上将劳工社军事化,还是叫人一眼就看了出来。

城里的州知府,县令虽然也看出来了,不过人家掌握着叙州两千兵马,根本就不担心他那几百捏着打狗棒的叫花子能翻起多大浪子。

但是那些一个个大户心里的看法就不一样了,码头现在是赵家三儿子掌握着,三百身强力壮的劳工队齐刷刷的站到一起,就是不拿任何武器都是一堵人墙呐,有谁不掂量掂量。

那王家要是担心他坐大,想制造火药来做点啥也就不难理解了。

赵玉林想到他在官道上的岗哨安排,对觉明说:“师父往后夜里出来,还是正大光明走官道的好。”

觉明笑着说他明人不做暗事,自然大大方方走官道了。他还叫赵玉林小心了,布置的机关不能太简单,弄不好会伤了自己人的。

赵玉林听他这么一说反而放心了,他怕自己这个师父一不小心,中了他的人布下的陷阱才有前面的话呢。

他送走觉明师父回去睡了个好觉,醒来精神好多了,吃了饭立刻去码头。

雷满告诉他自从打掉水寨的蛀虫后整个码头都纳入制度化管理了。三里多长的江边所有随意搭建的棚子清除的干干净净,三个劳工队和一个工匠队分成两个定居点一头一尾驻扎,后勤队紧挨着劳工社的房子,围绕着几个驻扎点的道路也越来越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