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朱四将信将疑。

旁边的张左道:“陛下,如今朝中很多老臣,都是这般模样,他们在地方上赋闲已久,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所以不太想回朝当官。”

朱四道:“朕看他们是惺惺作态,故意保持清高自傲的姿态,也是故意不奉诏吧?”

“这……”

张左不知该怎么说。

这就是个模棱两可的问题,说那些文官不识抬举也好,说他们自重名节不愿奉召也罢,再或是说他们觉得自身能力不足,难以胜任……站在不同的角度,就会有不同的看法。

朱四突然道:“敬道这几天怎么没消息了?”

张左惊讶地道:“朱先生一直都在西山啊,前日里还有消息传来,说是他哪儿都没去,不过听说开春后铁路要加快速度修筑,现在已在抓紧对钱粮物资的调度,而京营可以调用的人手已在年初做了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