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了客栈,杨慎才问道:「如何?」

朱浩道:「还能如何,自然是继续装糊涂,一问三不知。」

杨慎一脸恼恨:「早知道的话,就该派人盯着他,被他的懒散样子给欺骗了,都以为他到了永平府后无心公务,谁知他……」

朱浩问道:「那用修兄,现在该怎么办?」

杨慎道:「还是先等等,若是能找到线索固然好,我会让永平卫的人,把一些牵涉进案子的军校给擒拿下来,单独关押审问,看看是否能问出线索。实在不行,明日就一定要上报家父了。」

朱浩道:「你不怕锦衣卫已快马将此事上报?或许明日早朝上,就会有人拿此来说事,令尊的处境只怕会非常为难,尤其是在不知情、无所准备的情况下。」

杨慎想了想,叹道:「难道说,今晚非要派人快马去通知家父?这一夜……还不知是否能赶到京师。」

朱浩无奈道:「对我来说,可能就要听天由命了。我的人,基本都在矿山,本来是我藏匿的东西由锦衣卫来找,现在却轮到我来找寻!真是风水轮流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