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和虽然有怀疑,但显然也没想明白其中缘由。

杨慎问道:「那父亲,是否有可能,他想以如此激进的方式,让人觉得他无心朝堂之事,让陛下和您同意他致仕归乡?」

次问题,杨廷和回答不了。

「父亲,有关敬道去户部赴任之事……」

杨慎见问不出答案,只能从最现实的问题着手。

现在孙交对朱浩外调之事如此大反应,那之前的计划还要继续下午吗?

杨廷和叹道:「他都拉下脸来见为父了,难道为父能不给他面子?暂时让敬道留在翰苑吧,暂且先少给他事做,好好观察一番……你也多加留意,能让孙志同如此拉下脸的人,难道是新皇的人吗?」

…本来杨廷和后面一句,不是求答案,杨慎却一本正经分析:「不会的,父亲,设身处地,若朱浩是陛下的人,那陛下应该很巴望朱浩调去户部才是,何以……嗯?」

说到这里,杨慎也是一怔。

明显有一点他自己也难以逻辑自恰。